爷爷热情地款待我,这个多年不见的孙子。
也许是我的友善,也许是年龄相仿,小伙子抹完手里的一块砖,抱着毛竹竿吱溜的滑下来,站在我面前,皲裂的手拍打着外套,一阵灰尘腾起来。
你从乡村来。
那段时间蒙着被子偷偷地哭过,想家时偷偷跑到父亲送我来时的村头老槐树下,多希望家父熟悉的身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