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你说我穿长裙最飘逸,于是,不管炎炎夏日,还是冷冷冬天,一年四季我都是长裙装扮,再无其他;我只记得,你说我留长发最迷人,于是,无论月升、还是月落,无论春来、还是秋至,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我都舍不得剪短我的发。
或许是这种冬候鸟的天鹅载着这段感情远走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