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经年,我还会踱在相思渡口,摆渡一池荷莲,醉在今年最冷最美的风尘里。
我想那枚草戒指会陪着她走过四季,迎接属于她的光芒,只是筱是否还会记起我,在若干年后,轻叩起这层层往事工作好多年了,我们一直住在单身宿舍的筒子楼里。
那遥远的天际悬挂的早已不是一轮孤月,还有我们百转千回的依恋,亘古不变的缱绻情怀和一种实实在在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