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一直重复着:等于1,一个非常小的数字。
记事以来,这是母亲教我的第一首歌。
但我并未感到失落,只是一味地迷恋文学,少年的我并不晓得逃避的意义,我只是追求感兴趣的事物。
我们都叫它柳树串儿,后来知道它叫柳莺。
八人相互招呼着,攀山角,跃山沟,爬山壁。
后来形成了习惯,每逢农闲的时候就盼钉鞋匠,为的就是能听他的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