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些年还用小收割机割麦子时,他们怕以后哥盖房子缺草,就用小镰刀割了四五亩,那些麦秸全部放在爷爷不住的那幢老屋里,一放就是十多年,如今哥哥买了楼房,也不会回家盖房子了,她看实在没用了,才决定烧掉。
这种人也配当领导?在几经波折之后,我与菊走的很近,那时我们一起去上课,一起去吃饭,一起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