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长的沙滩也经不起脚步的测量,还有数十米就要到尽头了,我仍依依不舍地慢慢享受着。
我躺在那张小床,伸手就可摘到紫红的桑葚。
有人下桥行至河滩,在溪水间的河石上跳跃,有人伸手探水,掬水入口,并啧啧有声。
沙鸥低飞,夕阳洒辉。
母亲将煮熟的玉米糊,小心翼翼地喂到我的嘴里,不到两岁的我,喂一口吐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