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安慰着,你就那么想读书,明年岁数满了就可以读了。
同事有时嘲笑我,说我假装大款,不知道怎么过日子。
年轻的姑娘、媳妇们更不知棒槌为何物,更不用说会捶棒槌了。
我听了,也觉得挺不高兴的,于是自己嘟囔了一句:真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