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条河流,确切地说这是第二次这样近距离的观赏。
我曾经有对它的厌恨和防备,有对它的责难和挑剔。
月伴清风。
我用手指轻轻把血痂剥掉,大姐的嘴唇发青,脸色蜡黄,皮肤依然柔软,但有着令人心悸的冷,我拿出手来,用掌心把你的脸捧在掌心里,希望你能得到温暖。
也许在人生之中的确有孤独的存在,但我们只要平静待之,一切皆为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