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书擦干了,才顾得上摸一把额头的雨水。
现在让我用纸来写,恐怕买不起纸;第二,清闲。
在上海呆久了,总能听到很多街言巷语,有些让我驻足倾听,说上海人较亲近宁波人,在上海人面前一提到是宁波来的,总能笑脸相迎。
成绩,想查,怕查。
但当时却没听见他骂冯玉祥和傅作义,也没骂蒋介石,他只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