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我还是爱他一样;就像他最初不敢承诺永远在一起一样;就像他安静地对我说七年之痒一样;就像他为我唱的那首歌一样听一首老歌就会流泪的女孩,没我可怎么办?向来悠静的故乡一夜之间喧嚣起来,呜咽起来。
木月常常在半夜里打电话,她总是无法入眠,而打破我的梦境。
记不得那节课都画了些什么,只是那苹果的甜还挂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