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唱着悲歌,我谱着悲曲,目送雁南去,身影渐斜渐远,犹如我的爱恋,再也不见。
多少次用酒精麻醉自己的神经,多少次点燃缭绕烟丝的哀怨。
直到一天的一通电话使得一切都不再能那么简单。
我不喜这世上的流行音乐,却惯于虫鸣鸟叫,以为这便是天籁,是世间真正的不饰雕琢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