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掌敢打就是我老公。
四间南屋是平房,比堂屋小不了多少,东西屋小点是仓库。
生活拮据的,顿顿有黑馍包酸菜,一边偷着乐。
这期间大概有两三年的样子,他一边养病一边跑着在学校门口、庙会上推着车子卖棉花糖。
有一天早上却再也没见到二般,按时准到从不旷工的二般突然不来,大家都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