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夫妻生活,太短暂了,以至于那一份爱还来不及温存就已经冰凉彻骨。
一大清早,女儿的电话把我从梦中催醒时,她和我妻子就决定好去县城后山给我家祖坟上插青。
一路的荆棘,无情地划破,那些幸福的遐想,流血的伤口,诉说着一段段辛酸往事,拿岁月的尘埃,轻轻地覆在其上,然后,擦干了泪水,背起了行囊,继续着,向太阳升起的地方,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