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学过一篇白居易的诗观刈麦,其中有拾麦穗的描写:复有贫妇人,抱子在其旁,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
还有什么不能原谅和放下,当我们面对无辜而美好的新生命?羞羞答答地出了小房的门,隔着窗户问母亲镜子在哪?我没看见!虽然,儿子侥幸从战场捡回一条命,可最终饮弹自杀,这难道不是妈妈自己种下的恶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