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日在庐山,没遇到陶潜,更没邂逅慧远。
孤寂的风从何处飘来又飘向何处我用眼神追逐,却遗落在远方的山顶。
记忆中,总是在冬季才能看到这样大而圆的带着黄色光晕的月亮。
更不要提哪个是上课的号哪个是课间休息的号,军营十多年,竟没有教会我如何听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