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乍浦,公交车早就归隐山林,还好还有个体田鸡车等着生意,硬着头皮上了连翻数十跟斗路费价值的田鸡车,送到最后目的地。
那是一个寒冬的晚上十点多钟,天空北风呼啸,窗外漆黑一团。
于是,俩人果真怒气冲冲地向民政局走去。
该玩啥玩啥去吧,不要理这种破事啦,哈哈。
原大娘是个善良的人,母亲去世后,父亲又在乡给粮站打工,对我们姐三个照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