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求证,三叔自豪地说:那是真的!街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偶尔的几辆出租车飞驰而过,我们穿过一座铁道桥,远处一辆火车鸣笛几声启动了,奔向了我来时的方向。
当天,我去医院探望他,心里很难受,忧心忡忡,强装笑脸安慰他,这病并不那么可怕,现在的医术要治好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