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点的秋天的广州,从火车窗看出去,有些阴沉。
向往踏过万重山,曾把你向往,淌过千条河,未曾抵达,你若那耸入云端的菱宵花,你的根却在我的脚下,你是那根植于地壳的草皮,任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般顽强。
在那个年代,这些偷着干好事干了好事不留名的现象已是司空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