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那种簌簌衣巾落枣花,村南村北响缫车,牛衣古柳卖黄瓜的情景再也见不到了。
杯子破碎的声音像寒冰直刺李凤珠的后背。
我的话很客气,但已经生硬了。
出了市区车窗两边是大片的农田,白云在蓊郁的橡胶树林上散漫地游走,路边简陋的咖啡屋和树上没有采摘的龙眼不时扑入视线,季风穿过车窗掠走我旅途的劳顿,一时心情大好,很想驻足喝杯咖啡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