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邕一看是奶奶来了,提着铁环一溜烟地跑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与广电的一个朋友喝酒,从上午八时开始喝酒一直喝到第二天凌晨二时,时间不谓不长。
写了些什么,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固定形式,日期没有,题目没有,想到哪写到哪,有时候整篇都在骂某个混蛋怎样怎样坏,或是自己整天有多倒霉,事后拿起来看自己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