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搭了个的士去了她家,在新房楼下,一辆装着冰箱的三轮车边上站着两个人,一个壮实的帅小伙,一个瘦小的老人,一看就知道是送货上门的老板和搬运工!没了地,我一天干啥?友谊就是这末不堪一击。
据说,只能用据说,因为我一点记忆也没有。
虽然我曾经为此付出了极大代价,但我从不后悔,而且总感觉永难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