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说,我给人的感觉跟别人不一样。
我生长的地方,我生命的村庄终于成为我的故乡了,我在另一个地方常常思念着自己的故乡,思念故乡的母亲。
当那佝偻的身影渐行渐远,当那嘹阔的吆喝余音渐尽时,我才缓缓收回我的目光,才发觉,眼角已经潮湿了。
于是,在南锣鼓巷的一条条胡同里,多了一个这样的我:穿着高跟鞋寻找胡同文化的背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