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乡的山却别有一番风韵:奇而不艳,清而不娇。
当时房侧有一堵废弃多年的土墙,风吹雨打的生满了苔藓,却是我们小孩子玩打仗、捉特务的最好场所,后来便顺理成章做了我的专用花墙。
鞭炮就这样让人欢喜让人爱,让人伤心让人恨,在爱与恨中辗转几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