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的主要任务就是打猪草,放学回家,妈妈会给我的左手里放一个金黄黄的玉米窝窝,右手里加一根萝卜淹治的咸菜,肩上挎一个大箩筐,我就愉快地屁颠屁颠地跑着拨草去了。
也不是为了单纯的想你、来见你,才让我不顾一切,无视一切,断然选择这段一个人来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