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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偶尔仰视，就能看到小鸟飞的那么高，星星那么闪耀。
我想大约是一只死去多时的蝴蝶吧，又或者是蝴蝶脱下的壳。
另外，在协生印书局的西边，还有一个专门处理无线电废旧器材的商店。
我总是那么小心地关紧窗户然后又是那么矛盾地为你纳鞋今年的叶子比往年沉每一片落地我都会听成你的脚步声半夜里孩子一哭我居然也会手足无措然后我挑亮灯芯看你的信我对着孩子喊你的名字或是突然想起你野草般的胡子天就亮了总是依稀看到你竖着衣领赶路手握一枝桃花脚尖朝南带着远方的露水而我只能没有把握地再次推开朝北的窗外面每棵树都摊开手掌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