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便又成为一种错误的概念,在棺材面前,其实是——见了棺材不落泪!但我总觉得是一种缘分,每次都郑重地拾起那片还带着榕树体温的枯叶细加端详,试图读懂它的心思,然后轻轻将它放回地上的同类中,转身悄然离去,不忍惊扰它最后绚烂的美梦……常常想,离开树干,并非是落叶的宿命,而是它的快乐,它生命的另一种形式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