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野心不小,觊觎我爷爷家的财产。
上个月她还写信来他说为什么?叫惯了同学的小名,随口就来,虽然知道大名,但也很少叫,叫起来反而感觉别扭。
我从没想象,在无人对语的寂寞里,会静静地听一粒沙子的诉说,这让我有错落了光阴的奇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