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半个月,梯子没有来廊桥唱歌,那段时间过得特别特别的慢,数着时间下班,看着彩玲喝醉了倒在眼镜哥哥怀里哭;看到有个老男人骚扰我们的主管萧大帅哥,全体被雷晕;看着坐台的美女活色生香的在酒桌间穿行;没有梯子的声音,至少对我而言很想念。
外公总说一天不经营店铺,他这心里直闹慌,好像心里缺了什么一样,坐卧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