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嘴八舌地形容咕咚是个多么可怕的怪物。
两元钱一扎,大杯满当冒着白花花的泡沫,还飘着清馨的啤酒花的鲜香味。
现在我还能记起的是这一顿饭我喝了三瓶黄酒,而陈达文喝得酒肯定比我还多,大家是一瓶又一瓶地灌着,这是我混在上海滩的第一次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