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黄三酒还没完全醒过来,睁着一双呆滞朦胧的睡眼,哈戳戳的望着自己的家长不停地呻吟。
哎,我们家就这样,地震又怎样,生产还得搞起走。
那是奶奶的念想,让我搁浅在荞麦花开的季节,有种苦涩的味道,直抵我的内心深处。
老人的怀里抱着一个男孩,大大的眼睛,红红的脸蛋如土豆一般麻,头发有些长,看样子有几个月没有剪过,根根的直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