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姨妈走了。
轻轻念起,便已倾心。
后来想想只要他就范,管他啥计,先用上再说。
爱既已过去,见或不见都已无谓,何必执于一念!我最初读到此文,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但我念念不忘那个趣味盎然的垂钓细节。
我们吃不完朋友光临时,也总让他们满载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