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叹!只记得一条上班、回宿舍的路及需要乘座的车次。
我记得我们磨出来的籼米浆,大概比现在用的浆糊还要稀点。
碰到我的人都喊我老师,还是以往的那种热情和尊重。
走近一看黑呼呼在水下,似乎象只乌龟?我想,此时她的心情也许和我一样,都是在焦急地等待着要等的人,可要等的人根本不考虑等人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