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母亲捎信来,说老屋要拆迁,从此便没有了念想,问我要不要回去看看那座老房。
聆听,琴音瑟瑟;轻闻,荷花倾泻地飘香,雨丝如断了线般被陶醉了,停驻在影影绰绰的亭台,轻轻地拂在拨弦人儿的脸上,凉凉的、酥酥的,映衬着夜的迷离,月的柔和,真是令人甚感毫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