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离他儿子家有一段距离。
老人们则显得有些慵懒,有些随意,甚至有些颓唐,靠着门前的土墙,噙着长长的烟袋锅子,吧嗒吧嗒抽着浓烈的旱烟叶子,一边晒着暖暖,一边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谝着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
我说:能受得住他的脾气吗?平时,他家的人去地里干活,只需给已退休在家的我的父母打声招呼,家门从不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