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相看护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保持房屋的四壁洁白如初。
它怒号着,咒骂着世间,却又只能在消逝的时间里空叹,悲伤。
光阴的变迁,终究还是挡不住忧伤的叹息,快乐的过往,已经向彼此说了再见。
晚风凉,月弄情长,倚栏窗,红尘朱砂谢霓裳,谁怜?除了挖野菜,就是去河堤上挖甜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