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过自己,也讨厌过自己,可是我还是我。
我们都是俗体一个,凡心一点落入尘世,受尽苦难,是因不明白来世一遭为哪般?这一织,人家一栋高楼大厦都竣工了我还没有织完,真就是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啊,只不过,红军长征走了几年总算是到了陕北,而我给他织的那件毛衣呢,还在织的路上就没有了踪迹,现在都不晓得放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