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保定之后,和父亲一起生活,我觉得他对别人都挺和气,像谦谦君子,可唯独对我很凶,只要我有错,训斥是跑不了的,往往还得挨上几大巴掌。
这些昆虫也引得我带着刚会走路的弟弟在菜地花间晃悠。
他却不让别人碰他。
除了粒的穗,人们叫它秫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