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哪家收割了新麻、新伐了做家具的木料,都要将其沉到堰潭里沤一阵子;村口的老堰潭是村子里驴、牛大牲畜的大茶碗。
她说一句我不当家。
如今满眼都是陌生人,我体会了一把留级生的感觉,一个人找了个角落,静观风起云涌后浪推前浪。
身穿一件碎花的袄子,领口和袖口磨损的痕迹,在夕阳下,显得更加古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