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洼韭菜,碧绿了几度春秋,几树梨花,摇曳了几番冬夏,案上几朵茉莉,芬芳了半生年华。
包括我那些如今已不知身在何方的,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们往事随风而去就让所有往事随风而去,让它慢慢地落地化成泥,静静的,轻轻的一片待降的落叶。
那时候还小吧,十二、三岁的年纪。
那一刻,白,占据了这尘世唯一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