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鼓岭的风景本就极是清幽,安静的只能听见流水声,虫鸣鸟叫以及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溯河而上,约三四十米,又现一泉。
成熟的水稻,好像知识渊博的老年学者,稻粒越饱满,它越垂着头,绝无半点趾高气扬。
。
母亲的木追捶打着春天的心情。
20年太漫长,而我总觉得:那20年就像一阵风,一眨眼的功夫就这样匆匆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