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午,班主任老师宣布下午要去学校农场搞劳动,一想到要从学校里跳担大粪到学校农场,来回近8里地,我心里百般不情愿,就生平第一次向老师撒谎请了假。
我与文字的渊源,岂能用注定二字说的清。
我多么渴望发一篇关于高考的文章。
那么,冯佰川为何却单单钟爱于它呢?今天全然不同,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朝雪多的地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