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妈妈不知道,我一直很叛逆。
它们在这空旷之间苍凉的一划,像是几根错杂纷乱的琴弦上随手落下的一个音符,奏不出乐章,却弹落了满地的苍凉。
老爸扛起了两根长长的晾衣裳竹竿,大姐夫阿三用扁担挑起了两大包塑料布,大大小小八个城里人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地沿羊肠小道一路往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