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我7岁的时候的一天,村里一户在区里做大干部的人家破天荒突然喊还是极右份子,在农村接受劳动改造的父亲过去玩。
我一数,整整一万元,连忙感激地说:够了够了,足够了,我开春就想办法还你!以后又两次去洪雅,远远看见墨青黛绿的江水,如水袖漂浮,诗意盎然,却始终叫我裹足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