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哥问他,种了多少了。
小的时候,我曾经揪过小女生的辫子,在她们的背后贴着小纸条,开着懵懂而又善意的玩笑;也曾在课间铃响后,仍在操场玩着弹弹子的游戏,被偶尔路过的父亲抓个正着;还曾在分数极低的试卷上冒充长辈的签名,试图蒙混过关……年少的顽劣和孩童的浑噩被尽情地挥霍着,无拘无束,自我塑形,哪怕歪了邪了,也任其自生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