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人出来围成一圈,和着音乐,手拉手地跳舞;几个黑彝小伙披着斗篷,在宴席间吹笙,声音含混如泣,缠头的布上斜插一根羽毛。
正当我听得入神时,清扬伉俪的歌声戛然而止,只剩一缕悠扬,消散在我的眼眸。
正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也许就是一株平凡的花草,只是给彼此增添了一份色彩,一笼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