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样的事,当我的心里失去了悲悯的情怀,我的生命大概也就走到了尽头。
游玩的公园中,有过时髦的装束,相挽相伴的行走,笑意飞扬的姿容。
当然,我们的性格决定,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的。
如同当初委员长的眼神和我那兄弟惊人的相似而和他日益交好一样,这个人在我来到陌生的聊大之后总能给我带来丝丝的安慰,很淡,却始终没有间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