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干血迹再次吟唱。
姥姥的故事很长、很长,像一卷细细的绒线,扯也扯不到头……我爸去世时,才六十出头,这是我万万没料到的。
月末,我的笔尖开始凝结芳香,等待的心跳慢慢加速,下一季动人的相逢,会在谁的日记里,增添最明媚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