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始终以一种近乎卑微的谦虚活着。
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我们经常唱着独角戏,是悲是喜,只有自己真正地聆听过。
幼无母,兄木讷,父昏沉。
我的那声喊叫确是唐突了点儿,心想会不会吓着这孩子。
我用心在呼唤,你是否听见?我说,她在桥上等我七年,我愿意用百倍的思念来作为偿还,请将我放到一座她能经过的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