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看清过他的脸。
我们从飞山路的城关镇敬老院回龙山脚拾级而上,山山岭岭满是如青杠一类的阔叶乔木,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光滑的树皮泛着清幽的光,树下的杂草很浅,稀稀落落的,都是亮脚山;林里间杂着些老树,它们依旧挺拔,高耸云天。
我也曾深深怀疑过这句话,因为我想人是不可复制的,何谈有复制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