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回,我见他嘴张得挺大,想对人家说什么,却不见了听众,也挺失落无聊的样子。
这不是趁火打劫吗?东哥很善谈,很少谈事业,很少谈人生,很少讲大道理。
难道还要等父母为自己再安排一场表面华丽却寂寞无言的婚姻么?本文写于建安十五年(210),时年曹操五十六岁。